Friday, October 19, 2012
I don't even know who I am anymore.
在上班的時候聽Neil Young的After The Gold Rush專輯,心底像是被秋天的雨淋過一番,那種細細密密、填滿每一寸土地的下法。原本狂躁、煎熬的心情被撫平,而他的歌聲溫柔地差點要人掉下眼淚,像母親,像海,我抱著自己再度退回了宇宙中。
從離開學校以來,心情便一直是焦躁、無奈相互交替著。我跟少少的人見面,每個禮拜的一場電影和兩堂芭蕾舞課是少數能抽離虛空狀態的時刻,申請學校的劇本以緩滿的進度前進著。而工作,說到工作,工作總是令我激動地想哭,我跟Andy Warhol一樣熱愛工作的本質,但總是有各種事情在我身邊喧擾著。生活變得像是一座空燒的鍋爐,把我投進的每一件養分、時間燃燒殆盡,然後不斷地膨脹,緊繃到輕輕一踢就會破掉一樣。儘管哪一天真的發生了,什麼也不會留下,只有我,意識存在著。
簡單說,就是我把自己給搞砸了。上禮拜三經歷了一次崩潰,事後雖然舒坦但我知道並且害怕著,絕對還會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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