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27, 2009

無狀態

我非常的想睡覺,可是卻失眠了。
你的豢養失敗,所有東西衝破出來確實使我更加歪斜。
曾經相信的一切,成立已久的信念,眼光的站立法。我混亂著,以極保守的表現法來說。
我在一個人的晚上不知所措。

你們應該是讓我恨透了才對,
但我卻一點也不。

話語難以說明,我也拒絕鑲嵌,大概是喔一聲然後葡萄果汁一口氣吸光再翻兩下白眼。這麼久了,怎麼是一聲喔說得過去.
太荒謬,
冰塊透著美麗的紫。

Don't you know that?
Under the water,it's dry.

打開一格又一格的衣櫃,一件也沒丟,感覺一件也穿不回去,回憶卻歷歷在目。

當然我都還記得,我大概詛咒了你一千萬遍。
被關在水裡,
海面波濤洶湧,水底溫柔繾綣,被淹死了還要自己爬出來,痛哭著。

你那一點憂鬱足夠誘惑我,我用遺言寫滿你的快樂。
當然我那是我的曾經,要飛到星空上當煙花要早也就爆炸盛開過,
每一朵都在白天。
太刺眼也太短暫。

所以我又回過頭去看其它人,不免地都留下了影子。看著影子我笑著,並不開懷。
所以費城在夜晚陪我散步,她說她想跳舞,我說我的身體只記得芭蕾。
誰也沒跳。

是秘密就不應該說。
像吉他盒裡藏著飛彈,像婚禮歌手,大紅的顏色寫在嘴唇我覺得她最,最像個小孩。

非找你算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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