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奇怪的半夜中亂七八糟地醒來,那種完完全全,既不是黑也不是灰不在模糊地帶地,眼睛睜開你覺得理應當是白晝了的那種。我沒有事情可以做,只好拿了鉛筆開始胡說的紙上作業。
在過去的十天裡,我喝極大量的咖啡,抽極少的香菸,在醒著與睡著的交界裡,我大概染著粉紅色的泡泡頭,反面戴著正面的面具,手上抓著一整疊的再生紙,我持續流著鼻水。感冒,不,是過敏季節的來襲,時序是五月,春天像是啪一下的張開眼睛便降臨似的,我的心底卻荒涼,安靜地像是地底下的墓穴般,那裡葬著你的身體,和書籍,地上我替你種了很多奶油花,隨風搖曳它們都很高興。
自從喪失對時間流逝的感覺-其實也不是那麼壞的事,對我而言每天都是末日光景。城市在我眼前崩塊,文明所謂語言被支解,只剩下蟲子的翅膀拍打嗡嗡嗡嗡嗡嗚嗡嗡在空間徘徊著。
我卻怎麼樣都無所謂了。雖然,我呢,絕對不是個脆弱的人,儘管我也不足夠堅強。
Wednesday, May 18, 2011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