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說。
你靈動的眼睛還在嗎?
你說。
可以把他的眼睛打開嗎?
Tuesday, September 6, 2011
Tuesday, August 16, 2011
Desire Lines
每天都要跟獵鹿人一起太空漫遊。
我覺得這種像是心事被猜中的瞬間最危險了。
Well every day do what you can.
If you let them turn you round, whatever goes up must come down.
Wednesday, July 27, 2011
Ageless beauty
從早上開始就很熱了。
曬過衣服後我一個人在房間聽星星(Stars),簡單地回過Megumi寄來的信後,我跟媽媽吵了一架。簡單來說,這完全是自己的錯,不能怪誰。並且誠實地說,我自從回到家後,只過著抑鬱的生活。我斷絕了一切的人際關係(對不起),過著自己不想過的生活方式。
我想變得自私,然後隨心所欲一點。
我一邊聽著ageless beauty然後哭著。
我渾身充滿罪惡感,糟透了。
"我們把你送出國不是為了..."媽媽說。
"不是為了讓我變成這樣回來"我替她說完。
曬過衣服後我一個人在房間聽星星(Stars),簡單地回過Megumi寄來的信後,我跟媽媽吵了一架。簡單來說,這完全是自己的錯,不能怪誰。並且誠實地說,我自從回到家後,只過著抑鬱的生活。我斷絕了一切的人際關係(對不起),過著自己不想過的生活方式。
我想變得自私,然後隨心所欲一點。
我一邊聽著ageless beauty然後哭著。
我渾身充滿罪惡感,糟透了。
"我們把你送出國不是為了..."媽媽說。
"不是為了讓我變成這樣回來"我替她說完。
Sunday, July 17, 2011
突然想到的事
想到大概一年前爸爸很認真的看著我說你根本就是有資訊焦慮恐懼症。
我曾經依賴社群網站,惶恐自己被時代甩在後頭,或是在那幻海浮沉中把心底的秘密,說法寫出來,你說為了什麼嗎?其實也不為了什麼,比較像是一種,想要被認同的儀式。但後來我覺得那一點也不重要,我只盡量地使自己成為一個完整的人,這其實是一個看似理所當然過程卻不盡如此-一種獨立地,內部的作業。並且在那跌跌撞撞的過去中,我學到最重要的是-是秘密就不應該說。
不管怎麼樣,我都覺得把隱私,把心中的想法寫出來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我呢,也極其不願意去閱讀別人自己與自己的對話,比較像是一種心底的殘渣。
Saturday, July 2, 2011
Interview with Sofia last part
Eva:Johnny這個角色是來自你原本在寫的一個吸血鬼劇本是真的嗎?
Sofia:是的,不過這樣講起來真的很不好意思,因為這完全是在暮光之城(Twilight)開始大受歡迎以前的事。在我拍完凡爾賽拜金女(Marie Antoinette, 2006)後,我有想要租一個城堡然後拍一部吸血鬼電影,因為我覺得吸血鬼電影的時代又要捲土重來了!所以我開始寫劇本,大概是這個演員在一家酒吧碰到吸血鬼,然後吸血鬼把他帶回家的故事。Johnny就是從這裡來的,不過寫著寫著我開始對這個角色比較有興趣所以最終捨棄了吸血鬼。畢竟現在,現在有太多的銀幕吸血鬼。
Eva:我覺得就像你所說的吸血鬼時代,它是現在的人們的乙太*。
Sofia:當我正在寫這個劇本時我碰到我的一個朋友和她11歲的女兒,我問她現在的女孩子都看什麼書?她跟我說是暮光之城,不過當時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於是她跟我解釋了故事大綱。
Eva:我記得我在看暮光之城的電影時-其實是昨晚才剛發生的事,我說了我真希望蘇菲亞柯波拉可以導暮光之城!
Sofia:其實我也滿想的!
Eva:你真的要導嗎?那一定會比現在還要浪漫!
Sofia:我有跟他們劇組討論過我想導最後一集。
Eva:真的?
Sofia:我覺得那兩個演員,至少在這種形式之下-演的還不差,我不想冒犯任何人,不過那個系列的電影真是有夠像灑狗血的電視劇!不過我覺得男女主角如此認真看待他們的工作還是滿可貴,所以我會想拍,還滿樂意拍的。
Eva:所以他們有請你拍嗎?
Sofia:我有談過我想拍最後一集,不過最後一集,還滿瘋狂的。
Eva:分上下集上映。
Sofia:嗯對。我還滿喜歡第一集她們還在高中時候,滿浪漫的,最後一集就有點迷幻了,比較難拍成電影。不過我想照我自己的方法拍,所以我想死忠粉絲們可能不會太高興。
Eva:或許某天吧。
Sofia:我超愛青少年羅曼史,所以我也一頭栽進去暮光之城第一集那種浪漫的樣子。
Eva:在愛情不用翻譯(Lost in Translation)裡你用了日本真實的節目主持人,Somewhere中你也安排了類似義大利電視節目的橋段,不過那一樣是真實存在?
Sofia:對,義大利的電視節目的確就像那樣,就像當初在日本,實境秀和真正的主持人,在那種名人世界裡你總是可以看到各種光怪陸離的事情。關於義大利有件事情還滿讓我驚訝的,大家都會覺得義大利是個很chic的地方,可是我記得當我去領獎的時候,整個典禮就是很瘋狂。
Eva:接下來要做什麼已經計畫好了嗎?
Sofia:這個我還不確定,有想到幾個故事但在我開始真正工作之前一切都不一定。我喜歡一次想很多個故事,直到其中一個變成主要的。
Eva:這次跟妳男朋友-Thomas合作的感覺怎麼樣?鳳凰(Phoenix)幫你做了這次的配樂。
Sofia:嗯這是我們第一次像這樣一起工作(操刀所有配樂),雖然他之前幫The Virgin Suicides寫過幾首歌,幫忙我很多,就像這次他的樂團夥伴們。我們有相同的音樂品味,所以他很容易幫我找到我想用的音樂,這點真的很棒!
Eva:我注意到Alden Ehrenreich這次在電影裡也參了一腳。
Sofia:噢對,我真的很喜歡他。
Eva:跟他一起主演Tetro的Vincent Gallo,你有想過要用他嗎?
Sofia:噢,我倒完全沒有想過(笑)。
Eva:他在威尼斯影展也因為Essential Killing得獎了說。
Sofia:我在機場有碰到他,那部片是他自導自演還不錯。不過至今我沒想過要把他用在我的電影裡,雖然他滿有特色的。
Eva:說不定他演的吸血鬼還不錯。
Sofia:哈,這個我真的沒想過,不過你永遠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
Eva:在Somewhere接近片尾的地方,有個Chateau Marmot的侍者也出現在其中,可以談談這個嗎?
Sofia:他在飯店裡工作很長一段時間了,當時他也願意為電影表演幾首歌,於是我想這會變成這部片有點獨特的地方,關於飯店本身。拍攝當天已經有點晚了,他帶著他的吉他坐在鏡頭前,開始彈奏起Teddy Bear這首歌。不過我聽說他最近退休了。
Eva:噢不,我還想說人們會開始因為他而去那家飯店。
Sofia:他們應該把他找回去表演才對。
Eva:你現在還和Bill Murray保持聯絡嗎?
Sofia:嗯,雖然沒有那麼常遇見他了但我們還保持著聯繫,我記得威尼斯影展之後他傳了一封貼心的簡訊給我,當下收到簡訊完全是出乎於意料之外。漸漸地,我們早已經不再那們頻繁接觸,但我還是很開心我認識了他。
Eva:這還滿有趣的,和某些人一起拍電影但之後你可能再也不會遇見他們。
Sofia:是啊,就像某種夏令營一樣。一起工作的時候總是很密集,但之後每個人就淡出了。
*原文的確用了乙太這個字。
(完)
Friday, July 1, 2011
Interview with Sofia part 2
(part 2)
Eva:The Strokes-You only live once的demo版本被你同時用在電影和預告片中,怎麼樣啟發你用了這首歌?
Sofia:我只是很喜歡這首歌,是有一次從我男朋友-Thomas(from Phoenix)的電腦隨機撥放中聽到的,之後我便一直都很喜歡,而且我覺得一般人可能沒有聽過這個版本,至少從中還保有某種新意。
Eva:一首歌同時被用在預告片和電影好像並不常見?
Sofia:我原本不太想把它用在預告片,總覺得那一該留給電影中那個特別的時刻。但因為這首歌跟預告片也滿搭的,所以...
Eva:在拍愛情不用翻譯(Lost in Translation, 2003)的時候,你曾經說過Bill Murray是你唯一你想用的男演員。這次和Stephen Dorff也是一樣的情況嗎?
Sofia:嗯...並不完全是這樣。
Eva:Stephen Dorff比較好聯絡?
Sofia:這點倒是真的。不過他也不像當初我對Billy Murray那樣著迷(笑)。我在想適合這個角色的演員時突然想到了Stephen,他有種特別的人格特質。畢竟這個角色是建立於很多演員們面臨生涯危機的新聞,是綜合我知道的一些人的故事,不過最終在我腦中具象化成了Stephen Dorff。於是我開始拍他當我還在寫劇本的時候。
Eva:我聽說有些好萊塢演員認為Johnny這個角色是在說他們。
Sofia:嗯,有些人覺得那是他們的故事。
Eva:那妳是怎麼說的呢?
Sofia:曾經有很多演員住過Chateau Marmot,我希望他們可以和這部片有所連結。
Eva:我超愛那部Stephen Dorff有出現的小甜甜布蘭妮mv。
Sofia:我倒是記得他和麗芙泰勒出現在史密斯飛船的。
Eva:他也?...
Sofia:他也有出現在布蘭妮的?
Eva:對。
Sofia:天啊我從來沒看過(大笑)
Eva:David LaChapelle導的,有很多慢動作鏡頭。
Sofia:我知道Stephen認識David.
Eva:他和布蘭妮在mv裡面演情侶,然後他是一個電影明星,和布蘭妮吵了一架後她在浴缸想把自己淹死之後重生。
Sofia:等等,我覺得我好像有看過!
Eva:我忘記歌名了,那是old Britney時期的歌。
Sofia:在她沉淪之前嗎?那就有趣了,我非得看看不可。你記得史密斯飛船cryin的音樂錄影帶嗎?
Eva:Alicia Silverstone拍的那個系列?
Sofia:我一直覺得他是那個把車開下斷崖的那個人。
Eva:我不記得那個了,我晚點會看看。
Sofia:我從我的一個朋友那邊認識Stephen,他看起來好像是那種喜歡跑啪的演員,但其實他人很可愛。而且我很喜歡電影中最後高潮的兩幕。
(未完)
Bad Day Magazine-Issue 10 with Sofia Coppola
前陣子著迷於逛書店,偶然的狀況下發現了加拿大一個獨立的雜誌品牌Bad Day,每期的內容只有個領域名人的專訪,有點像4,50年前花花公子雜誌每期純文學的作家專訪。這本雜誌用的是再生紙,只用藍綠色墨水印刷,因為廣告非常少(真是太棒了)所以價格有點貴,比菊八開還小大約100頁價格400元台幣(有菊16開的大小嗎?做編輯都已經是5年前的事。)
總之,今天我想做的是第十期內關於蘇菲亞柯波拉(Sofia Coppola)的訪談。原文採訪者:Eva Michon.
*關於蘇菲亞柯波拉,我想我並不需要介紹太多。曾是好萊塢某惡名昭彰家族的一員(原文用了famiglia,為義大利文的家庭之意),幾年之後卻藉著自身的力量成為公認的作者論導演,且在她的去年的新作Somewhere中獻聲。另外,藉著此片緩慢的長鏡頭和對生命的反思,蘇菲亞柯波拉更於去年的威尼斯影展贏得了她的第一座金獅獎。
----------------(Part 1)
Eva Michon(此後簡稱Eva):到目前的為止你今天做了些什麼?
Sofia Coppola(此後簡稱Sofia):我才剛從芭蕾舞教室過來。
Eva:你上芭蕾課?
Sofia:噢不,不是我,雖然我該陪著她的。我有一個四歲的女兒。
Eva:所以是你的女兒跳芭蕾?
Sofia:對,而且她們每個人都有自己小小件的制服,那真的很可愛。
Eva:澎澎裙?
Sofia:不,比較嚴肅一點,是穿緊身衣的那種,老師還滿嚴格的。
Eva:所以你現在住在紐約嗎?
Sofia:嗯,我們的公寓就在離這裡幾條街的地方。我女兒剛出生時我們還住在巴黎,之後為了拍電影搬回洛杉磯,不過後來我在紐約做後製。
Eva:你在這裡做Somewhere的後製?
Sofia:對,我和我的一個剪輯師-Sarah Flack,大體上來講她都待在紐約。我還滿喜歡在這邊做後製的,我可以走路上班,工作累了也可以直接走出去透透氣。Virgin Suicide(1999)則是在洛杉磯後製,不過之後從<<愛情不用翻譯Lost in Translation>>我開始跟Sarah合作。
Eva:所以你的前幾部電影都持續和相同的剪輯師合作,但我有注意到你換了攝影師。
Sofia:嗯這次我改和Harris Savides一起工作,我在巴黎認識他,然後一起做了廣告片。
Eva:Dior的香水廣告?
Sofia:對,還滿好玩的。在那之前我從沒有拍過廣告片。
Eva:聽說你用了你爸爸拍Rumble Fish時的鏡頭來拍Somewhere,可以說說這是怎麼發生的嗎?
Sofia:噢對,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是怎麼發生,不過我哥哥有把我爸爸用過的東西保存下來的習慣-我哥哥和我都是那種比較懷舊,多愁善感的人。所以,有一天他把那些東西從倉庫拿出來擦拭,我隨口問了說不定可以把它們派上用場。Harris和我為此都還滿興奮的,好像那些鏡頭都還保存著某種溫柔,一種完全不同的風貌,尤其直到今天鏡頭之下的每樣東西都仍是如此鮮明(High-def),並且表現出來那種柔軟而浪漫的感覺正是我想要的。Rumble Fish也是我個人最喜歡的電影之一。
Eva:那的確是一部驚人的好電影,不過你也有出現在裡面,對吧?
Sofia:對耶,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完全忘了這件事(大笑)。不過我很喜歡那部電影看起來的樣子,所以很高興用了拍這部片的鏡頭。
Eva:所以你有感覺到Rusty James的靈魂在你的電影裡嗎?
Sofia:哈,這我倒完全沒想過。不過我有想到Bruce Weber拍Matt Dillion時期,或者晚一些,那種80年代後期,90年代早期的感覺。影片拍攝期間我一直都想著這個,或許冥冥之中也是種好運或是什麼吧。
Wednesday, May 18, 2011
Blogger伺服器壞了三天
*我在奇怪的半夜中亂七八糟地醒來,那種完完全全,既不是黑也不是灰不在模糊地帶地,眼睛睜開你覺得理應當是白晝了的那種。我沒有事情可以做,只好拿了鉛筆開始胡說的紙上作業。
在過去的十天裡,我喝極大量的咖啡,抽極少的香菸,在醒著與睡著的交界裡,我大概染著粉紅色的泡泡頭,反面戴著正面的面具,手上抓著一整疊的再生紙,我持續流著鼻水。感冒,不,是過敏季節的來襲,時序是五月,春天像是啪一下的張開眼睛便降臨似的,我的心底卻荒涼,安靜地像是地底下的墓穴般,那裡葬著你的身體,和書籍,地上我替你種了很多奶油花,隨風搖曳它們都很高興。
自從喪失對時間流逝的感覺-其實也不是那麼壞的事,對我而言每天都是末日光景。城市在我眼前崩塊,文明所謂語言被支解,只剩下蟲子的翅膀拍打嗡嗡嗡嗡嗡嗚嗡嗡在空間徘徊著。
我卻怎麼樣都無所謂了。雖然,我呢,絕對不是個脆弱的人,儘管我也不足夠堅強。
在過去的十天裡,我喝極大量的咖啡,抽極少的香菸,在醒著與睡著的交界裡,我大概染著粉紅色的泡泡頭,反面戴著正面的面具,手上抓著一整疊的再生紙,我持續流著鼻水。感冒,不,是過敏季節的來襲,時序是五月,春天像是啪一下的張開眼睛便降臨似的,我的心底卻荒涼,安靜地像是地底下的墓穴般,那裡葬著你的身體,和書籍,地上我替你種了很多奶油花,隨風搖曳它們都很高興。
自從喪失對時間流逝的感覺-其實也不是那麼壞的事,對我而言每天都是末日光景。城市在我眼前崩塊,文明所謂語言被支解,只剩下蟲子的翅膀拍打嗡嗡嗡嗡嗡嗚嗡嗡在空間徘徊著。
我卻怎麼樣都無所謂了。雖然,我呢,絕對不是個脆弱的人,儘管我也不足夠堅強。
Thursday, May 5, 2011
la tarte aux pommes
明天要去多倫多,直到裡拜六才會回蒙特婁。這個假期大部分的時間好像都花在做新料理,電影,到處逛蒙特婁的博物館,加拿大總統大選跟畫新的川普碎念日記(沒有掃描器所以還沒辦法公布)時間一下子就過了。
我一邊看著烤蘋果的食譜(不是上面出現蘋果派)一邊跟皮耶聊天,我說我覺得最近以來自己好像越來越有主婦式的傾向,雖然我從以前就很喜歡逛超市,五金行跟IKEA一類的家居用品店,還喜歡寫家計本,擬支出和旅行計畫,不過皮耶說這不應該算是主婦式的傾向而是我心智變老了,尤其我一個人住在蒙特婁,凡事都得靠自己解決使得我開始對於大人才需要在乎跟承擔的責任類的事情產生興趣。
好像我只是在玩扮家家酒一樣,有點沮喪又覺得他講的很有道理。總之,每次要出門遠行前我都失眠,這次也不例外,晚上12點半是該關機去睡覺了。最後講一點點我在川普日記裡開了一塊手繪食譜的專區,想到有點久以前答應費城要畫的手繪食譜總算沒有食言(但也拖有夠久的),希望九月就要遠行去法蘭西的她到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晚安了。
Thursday, April 28, 2011
Wednesday, April 27, 2011
I make friends then suddenly I can't bear to be with any of them
I guess that's why I stopped using MSN, facebook or things like that. I didn't want to prove anything. Yes I'm bored.
Monday, April 18, 2011
Tuesday, April 12, 2011
Sunday, March 13, 2011
YOUNG ADULT FICTION
媽媽問起我怎麼開始寫歌,當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只是好像有東西要從身體裡長出來,梅子成熟了應該摘下來做成醃梅子這樣。第一次只用合成器寫歌,甚至沒用click就蠻勇錄音,不會用abelton live小眼睛在網上異國文字間搜索半天。總之,Young Adult Fiction是我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新團(再次聲明皮耶沒有參與),是一部寫給自己的小說,有任何感想或話語,隨時歡迎。
Friday, March 4, 2011
我喜歡押韻的事物
我想要以有點做作的,悲喜交集的,神經質的,謹慎的,穿著又緊又挺的襯衫般的形象活在宇宙間。我有收集東西的癖好,我喜歡被貼標籤,我喜歡紙條和字眼,甚至希望等我死掉的那一天被埋在字海裡面。
Saturday, February 19, 2011
Tuesday, January 18, 2011
川浦朝日堂嗨喲
(川浦朝日堂-簡而言之就是我在地鐵上發呆時的妄想的廢話們)
自從來到蒙特婁後,我在食物的選擇和喜好的口味上發生了相當大的轉變,原因是什麼我不清楚。就直接舉一個不太算數的例子,此刻早晨7:50我正坐在政經學院HEC Montréal的食堂裡恍惚著望著雪,一邊念書一面喝著摩卡咖啡(MOKA Café),這大概是我在台灣時最討厭的飲料之一了,但或許因為這裡的巧克力很正點,讓我覺得摩卡咖啡其實也不是那麼噁心。
我開始吃很多蔬菜,紅蘿蔔,芹菜,油菜,芥菜,我痛恨的上海白菜吃了一堆,加了椰漿的蔬菜湯也喝(不過番茄依舊討厭),再這樣下去一年後好像會變成完全不樣的人似的。再舉一個例子,我不喜歡吃培果,但這四個月培果幾乎是我早餐的主食,已經吃到如果科學家拿我去做動物實驗,拿出déjuener這個字卡我的大腦就我直接反射出燕麥培果的畫面。
說到轉變,我覺得自己在寫東西的風格上好像也變了。個人推測因為我的中文讀物只有春樹兄的<村上朝日堂反擊>和<舞˙舞˙舞>共計兩本(如果下個月我寫出我迷戀油豆腐和啤酒之類的文章請不要太驚訝),加上一天下來講話所使用的語言成分大概是40%英文,55%法文,4%中文,1%台語,語體的轉換上面臨相當大的困難。最後是我超想看1Q84第三集的,媽你下次不要再寄日本味素給我了,我現在最想要的中文字的沃養啊!
自從來到蒙特婁後,我在食物的選擇和喜好的口味上發生了相當大的轉變,原因是什麼我不清楚。就直接舉一個不太算數的例子,此刻早晨7:50我正坐在政經學院HEC Montréal的食堂裡恍惚著望著雪,一邊念書一面喝著摩卡咖啡(MOKA Café),這大概是我在台灣時最討厭的飲料之一了,但或許因為這裡的巧克力很正點,讓我覺得摩卡咖啡其實也不是那麼噁心。
我開始吃很多蔬菜,紅蘿蔔,芹菜,油菜,芥菜,我痛恨的上海白菜吃了一堆,加了椰漿的蔬菜湯也喝(不過番茄依舊討厭),再這樣下去一年後好像會變成完全不樣的人似的。再舉一個例子,我不喜歡吃培果,但這四個月培果幾乎是我早餐的主食,已經吃到如果科學家拿我去做動物實驗,拿出déjuener這個字卡我的大腦就我直接反射出燕麥培果的畫面。
說到轉變,我覺得自己在寫東西的風格上好像也變了。個人推測因為我的中文讀物只有春樹兄的<村上朝日堂反擊>和<舞˙舞˙舞>共計兩本(如果下個月我寫出我迷戀油豆腐和啤酒之類的文章請不要太驚訝),加上一天下來講話所使用的語言成分大概是40%英文,55%法文,4%中文,1%台語,語體的轉換上面臨相當大的困難。最後是我超想看1Q84第三集的,媽你下次不要再寄日本味素給我了,我現在最想要的中文字的沃養啊!
Sunday, January 16, 2011
伊莉莎白啊
上禮拜我,皮兄還有皮兄的好朋友安德魯一起去了Cinéma du parc看Black Swan。電影開演前我們在附近一家印度料理吃晚餐,三個人吃了四種不同口味的咖哩和拉餅,很美味的一餐。直到要結帳的時候皮兄從錢包裡拿出了一張我從沒看過的20塊紙幣。
安德魯:你的20塊是舊版的耶,天啊這是多久以前的?
皮耶:啊真的,好久沒看到舊的紙幣。
川普:舊的還可以用喔?而且你看上面的女王還很年輕...
(三人瘋狂大笑)
按這裡可以看現在新版的20塊。
Wednesday, January 12, 2011
empty so empty
近日以來我幾乎天天抱著毀滅般的心情上學。
不只是討厭新老師,班上同學充斥著大學教授,醫生等,上課時大家都搶著講話,真的好討厭啊。只好每天在上學路上猛聽林哥死達和噎噎噎死,然後任憑雪一直一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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